雾岛雪颂

飞鸟远去 槐树犹在

狂徒思想

        树轰然倒塌,犹如穹顶苍天般坠落于银河的璀璨星系中。


        又是一场成功的旅途,成功的定义与自私和傲慢的剪影缠绕于一身,由我们亲手来毁灭认知中错误的世界与历史,又是否是自我认知不足而导致的傲慢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感受到血液逆流的窒息感与不安紧紧的扼住我的喉咙,仿佛要让我死于虚幻又充满愧疚感的罪恶的海洋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是于疼痛中惊醒的。


        腹部如同被刀剜开又被搅了几圈的恶趣味般作痛,我带着几许贪心试探性的握住对方的手,羽化的仙人依然是冰冷的体温,又或许只是我的一厢情愿。
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感觉并不好受,溺在深海中被爱情亦或是亲情所迷惑而导致分不清方向,我的心理年龄已经过了活跃少女的年纪,战争如同火焰般淬炼了我,我将是迦勒底最趁手的兵器。


        爱情,如同糖霜般甜腻的东西,仿佛含在嘴中感受到甜丝丝的感觉慢慢在口腔中炸裂般的幸福感。


        是的,我对那位仙人,是抱有那种感情的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汝感觉不适吗?”


        仙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,腹部的疼痛时刻提醒着我这有多么糟糕,像是个多病的孩子,投入仙人的怀抱,绚烂的羽毛擦过脸颊感受到了痒痒的触感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皇...”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异闻带是他精心培育的完美孩子,却在绽放果实的那一刹那间定格成永恒的美丽,就此止步不前化为虚假的完美,我是侵略者,烈火的獠牙将异闻带全盘推翻,我注定是他的逆子,应该由悬梁与毒酒终结我悲哀的性命。


        可我毕竟也是他唯一的孩子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何事?”
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手攀上对方的肩部,将自己掩盖在温暖的被中,就在刚刚,回忆起之前所有的悲伤与少女时期的失恋,又在恋情中期期艾艾,如同先一步结果的果实一样酸涩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想听父皇讲睡前故事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唔姆,朕准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他是九天不死鸟,他的孩子由于我的侵略化为了灰烬,如同烈火一般,被侵略者当成尘埃一般弱小的生物碾碎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们各持己见,却又默契的不去提起这件事。
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现在是凌晨二点二十八分,我是于仙人的怀抱里睡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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